婴宁

绥绥白狐 【曹荀】

据古书《馀书》:

禹三十,独身行至涂山,感时之暮,又见民生凋敝,叹“我欲受命于天,竭力以劳万民;惜独木难支,功业难成。”复慷慨有言,“吾求也,必有应矣。”

禹三十多岁时独自来到涂山,感慨时光流逝的无情,又为百姓生活极端困苦而痛心,叹息说:“我想要替天行道,尽力去救万民于水火,但因为势单力薄,还是难以成功。”又非常慷慨的感叹道:“我诚心求贤,一定能如愿!”


乃有九尾白狐感其志而款款出于涂山之阿。彼狐,万灵之至仁智至德明者也,法而温惠,静且仁恕。其歌曰,“绥绥白狐,九尾痝痝;我家嘉夷,来宾为王。成家成室,我造彼昌;天人之际,于兹则行。”

这时便有一只九尾白狐被禹的志向感动,从容的出现在涂山的山隈,出现在禹身边。这只白狐是天下灵物中最为仁智最有德行的,庄严而温和,稳重且仁慈。白狐唱道,“(世间皆言)我柔嘉密静,德才昭显;虽然现在我只是隐居在美好安宁的地方,但被我接纳认可的人一定会建立不世之功。请让我们勠力同心,我将助你昌盛发达;你受命于天成就伟业的路途,便从我这里开始吧!”


禹曰:“白者,吾之服也。其九尾者,王之证也。”

禹说,“你的志向亦是我的追求;而你的贤才就是我能成功的依靠。”


禹遂与白狐于涂山盟,曰,“永结为好,永不相负。”

于是,禹和白狐在涂山定下誓言,“永结为好,永不相负。”


白狐率众而至,与禹共治万水,抗共工,伐三苗;周行宇内,安土息民;休养万民,使得其所。

白狐带着追随自己的众灵,一起协助禹治理天下乱局,征伐抗击敌人;相伴走遍天下,安定社会秩序;使百姓休养生息,安居乐业。


彼天下将安时,禹欲以世袭而代禅让,使天下为家也。白狐言,“废礼则紊纲,此举将复置天下于水火。” 禹不豫。又,禹为使夏后氏独领山河而暗伤涂山氏及万灵之根本。

而在天下将要安定下来的时候,禹想改变延续了几百年的制度和礼法,使天下由自己一家来治理。白狐说,“随便废弃礼法会使纲常紊乱,这是又要将天下拖入混乱之中啊。”禹不高兴。而后,禹又为了使自己夏后氏一族有绝对的统治权,暗下伤及了白狐和以白狐为领袖的其他灵物的根基。


白狐叹曰,“候人兮猗!言既反,焉哉!”触涂山而亡。

白狐叹息,“当初等到你的时候,我是多么欣喜!如今你违背誓言,那便这样罢了!”于是撞涂山而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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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东汉赵晔《吴越春秋·越王无馀外传》改写。

这个故事我很早就听过。但不知为什么,在我印象里大禹娶的是那只突然出现的白狐,而白狐最后不得善终。因而莫名其妙就想到了曹老板与荀令君,便按我曾经并不准确的印象写了下来。(而且白狐荀彧好有感觉)

当然,在比较靠谱的说法里,禹娶女娇是为联姻涂山氏,使整个东夷都为己所用。不过什么“禹出门治水而女娇在家寒门守望13年”,什么“女娇见禹化熊,恐而化石”这些传说配和曹荀来看也蛮有意思的。

古文写不是很走心,见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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